迪巴拉近日接受了英国《卫报》的采访,回应了他在去年夏天的转会传闻,前不久,《米兰体育报》曾披露,迪巴拉在去年夏天已经录制好告别尤文的视频,最终由于各种原因,转会搁浅,这段告别视频也无缘问世。

由于曼联和热刺的兴趣,去年夏天曾接近于离开尤文图斯?

“我夏天确实接近离队。那是俱乐部的想法,我了解。我们一直等到最后时刻。我和俱乐部的合同还有两年,两年时间不短,但也不算太长。我会看看尤文对我有什么计划,是仍想让我离开还是希望我留下。这是俱乐部需要做的决定,很难知道俱乐部的想法,因为事情每秒钟都在变化。”

“不过我在这里,在一家对我很好的俱乐部。我待得很开心舒适。萨里的到来帮助了我,他想我留下,在我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的时候这给了我力量。我知道他能教会我很多,能逼出最好的我。”

梅西和C罗

“我是唯一跟他们两人都共享过更衣室的球员,人们只看到冰山一角,而不是底下的工作。他们赢得所有赢得过的东西,不是因为幸运。是的,我知道人们会问,但他们必须明白我要说的是什么”。

关于人生

“对我或者其他任何人来说,会发生糟糕的事情,会有人生中困难的时刻,但需要向前进:戴上角斗士们的面罩,然后斗争。每场战斗。这是我试图传递的理念。人们喜欢它、理解它。而这种喜欢是因为你传递的信息并不总是得到如你所愿的解读”。

关于波兰

“我想要过去,尽管不再有家人。那是个小地方,有八九栋房子。有些波兰记者把我跟爷爷的女儿联系起来,但她已经过世。在加拿大还有表亲,我们交谈过,但从未见过面。我想要做到这点。我试图给自己弄到一本波兰护照,但我们没能找到任何我爷爷的文件,我们从我母亲那边拿到了意大利护照。有一天我会做到这点。我觉得自己更波兰而不是意大利。从个人生活上来看,我的父亲更加波兰,我的兄弟一半一半,当然我也一样。我们大家,都有一点。也许有点更加冷静,流着波兰的血。意大利人倾向于情绪更加波动”。

迪巴拉父亲的去世

“当时我还小,非常难过。我的母亲非常难受,我的兄弟们也是。痛苦显而易见但生活还要继续。我不是第一个难受的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。不幸的是这就是人生的循环。现在有人帮助我们从中走出来”。

足球提供了庇护,是一种替代?

“我的庇护所是我的家庭。当科尔多巴学院召唤我时,我没觉得要去。当时我十五岁,我无法隐瞒会有多难:足球不是庇护所。我回去是因为这是我的激情,我的家庭推动我。如果不是这样,当时我的想法是离开足球”。

肖像权的问题

“最终事情人所皆知。在阿根廷还有一些人有着法律问题。足球已经成为了一门巨大的生意。我们都置身其中,但更多的时候无能为力。当时我过于年少无知”。

登陆意甲联赛

“但当时我感到非常快乐。我的家人来到这里,冒险始于巴勒莫。第一年表现得不好。一切都是新的,实际上这是个困难的更衣室,当事情进展糟糕的时候,一支年迈的球队寸步难行。当时我们陷入困境,结果糟糕至极。当时我还是个小孩,我看到了许多东西。现在我表示感激,因为这段经历变成了一堂课程。在尤文图斯总是获胜,对吗?一切都很美好。那里则是情况相反,但第二个赛季是梦幻般的。我们获胜,个人而言也是美妙”。

时间过得飞快

“真是疯狂。不久之前有人对我说:‘你在尤文图斯效力了五个赛季,出战了二百场比赛’,这是我的第五个赛季而我想:‘但我昨天才来到这里’。如果一切顺利我会留在这里十年,但一切都进展得太快了”。

数据也证明了这点,迪巴拉已经打进11球助攻7次,超过了上赛季。他最喜欢的事情,就是控球。

“没有这些,我会感到厌烦。如果我长时间没有触球,我就像是迷失了,失去了比赛的踪迹。我幸运地效力于一支想要控球的球队,这里大家都技术很棒,许多球员在场上高位逼抢,有许多持球的机会。萨里的理念帮助了许多球员,所有球员。一两次触球,配合,快速运转皮球。在防守上是按部就班,没有自由度。但在持球时你有千分之一秒来思考,即时兴起。尽管我了解队友们,知道他们的跑位,这些跑位我们在周中演练过。当我在科尔多巴学院开始踢球时,我的教练拥有同样的理念,因此我适应这种组织架构”。

像迪巴拉这样的球员

“年纪越大,足球变得越发严肃、职业,明白某些部分的打法需要抛诸脑后。有时会碰到给你自由度的教练。对前锋来说这是可能发生的最好的事情,我还在试图像我一直所做的那样踢球,控球在脚下。我们从来不该忘记这也是种打法,我们小时候是为了自娱自乐而踢球。这是我们的开始和我们是谁。我们心中都有一个小孩,我们从来不该忘了他”。